她叫我脱下裤子,坐在马桶盖上,她岔开腿,面朝我跌坐到我腿上,温暖的阴唇一下包裹住我。
与那纤薄朱唇上勾勒出的弧度彼此辉映着,显出了令人忍不住心生敬畏的高傲与淡漠,就仿佛之前楼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没有人察觉的旖旎梦境一般。
双手又抓又摸,嘴巴放开红唇,转移到白花花的胸前,从胸口到锁骨,一路亲吻到妻子的耳边,粗着气道“老婆,里面什么都没穿哦,说,是不是故意勾引我?”
我尖叫:“啊……好硬……慢点……太大了……”声音沙哑,带着点恐惧,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上去,像在渴求被填满,羞耻得想死,可穴里却夹得更紧,像在邀请他更深。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
室內這三人當中,雖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,可那是客房裡的薄紗小衣,輕薄透明,在這麼亮的燭火之下,連一點點最起碼的遮擋都沒有,加上胡玉倩從背後抱著她,只手輕托著她綿軟的玉臂,讓她就這樣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,也難怪他要肆無忌憚地欣賞這天香國色美女的胴體了。